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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用来占领国运的分野,竟然有科学成分?又和风水有什么关系?(上)

时间:2023-06-27 来源:m.86027.cn

每当某地频繁发生重大事件上热搜的时候,无数网友便会发出一声“邪门、巧合”之类的感慨,继而从政治、经济、文化等角度进行分析,虽然这依旧不能解释为什么那么巧合?

而古人则不同,他们特别喜欢通过占星来推演祖国大地不同省份的吉凶和未来发展。并且正儿八经地当做国家天文机构(钦天监、司天监、太史局…)的头号工作任务去做,再一条条详细地记录进正史编年中。

因此,在他们眼里没有巧合、没有偶然,只有天定。虽然他们也一再强调,天的昭示意味,还是要根据人的表现和因素来浮动。

其基本操作思路,就是把天空分为不同天区,分别对应着地上的国、州。但凡天区有个异常天象,便预兆着相应地界之人、事、物的风吹草动、吉凶祸福。

这就叫“分野”!在天为星,在地为野,以天星划分大地,便为分野。著名的唐朝才子王勃所作《滕王阁序》,即从分野起笔,恢弘磅礴,成就不朽之名篇。

但是,这个“分野”听起来很迷信,很没有根据。凭什么某地就要对应某天区,拍脑袋随机指定的吗?这点连唐朝大名鼎鼎的阴阳家李淳风都搞不懂。

峰回路转的是,十多年前,有学者结合文献考据、以及天文学知识进行研究,认为古人将不同天区对应不同国、州,有着非常严密的天文学考量,兼顾经度与纬度,其精准性令人折服……

01

在探讨科学与否之前,先了解一下分野的技术流程是怎样?

《元史》上记载的一则很有代表性的典故,可以生动地帮助我们理解:

公元1362年,元朝末代皇帝元惠宗(又叫元顺帝),运用分野技术,亲自当了一回占卜天象的神算子,虽然那个应验的结果对他自己来说是个妥妥的噩耗。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元政府在与朱元璋等农民军之间你死我活的战争中,有个叫察罕帖木儿的大将,是元顺帝的得力臂膀,朱元璋的头号心腹大患。

如果读过金庸小说倚天屠龙记就会知道,虚构的女主角赵敏的老爸就是察罕帖木儿。这个小说中的人物,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并且是个相当牛逼的存在。

怎么个牛逼法呢?可以说如果他不死,很可能这历史上就没有朱元璋什么事了。当时的人相传,听到他死讯的时候,朱元璋惋惜加兴奋地感叹:“天下无人矣!”由此可见,那时的古人分析局势,认为察罕帖木儿的死,是天意要成全朱元璋称帝……

在察罕帖木儿牺牲之前不久,太史院监测到一个奇怪的天象:“白气如索,长五百余丈,起危宿,扫太微垣”。(注:危宿,二十八宿中北方七宿之一,在分野学里对应齐地山东。)

不懂这句话的意味没关系,当时专门负责天文项目的太史其实也没太懂,他把此事例行公事地报告给元顺帝,并且给出了自己的解读,认为这个现象预示了山东要发大水。

可是元顺帝显然是个占星方面的人才,虽然他的专业是做皇帝,太史的专业才是天文星占。

当时元顺帝就对太史说:“你占得不对,不是发大水,这个天象预示了山东地区要损失一员良将。” 并且立刻联想到自己的爱将察罕帖木儿,迅速派人赶往山东去提醒他注意人身安全。

可惜元顺帝的占卜技术实在太准,在他派去的使者还没到达的时候,察罕帖木儿就莫名其妙被他信任的降将刺杀了。

关于元顺帝的精准占断,还有其它例子,甭管真假,反正历史上是这么记载的。比如:

红巾军攻破大都的时候,大臣都觉得应该逃离京城,只有皇帝看天象认为没关系,果然没事。

后来明朝军队逼近大都(北京)的时候,群臣劝他固守大都,等待援兵。他自己夜观天象,坚决撤退,谁也拦不住。事实证明,他又一次对了。

可惜,这位元代的亡国之君,虽然占卜技术神验, 却依然不能挽救帝国将倾、河山破碎的命运。不过,严格意义上,亡国之君只是从中原人的角度来看。从蒙古人角度,只是失去了半壁江山,元朝在广袤的草原上继续存在了近三百年。

察罕帖木儿牺牲六年以后,元顺帝带着蒙古人从北京逃往漠北,让使者给朱元璋捎去了一首空前绝后的诗(该诗有不同版本,大意都相同):

金陵使者渡江来 漠漠风烟一道开王气有时还自熄 皇恩何处不昭回信之海内归明主 亦喜江南有才俊 归去诚心烦为说 春风先到凤凰台(注:凤凰台在金陵南京 )

作为皇帝 ,对着夺了自己江山的敌人,他的态度和胸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可能是神算子的身份,让他眼界格外开阔所致吧……

02

大体搞明白了分野的技术流程之后,有个问题便被摆在了眼前,那就是凭什么某天区对应某地界?

关于这点,其实古人自己也搞不太清楚,毕竟较早的史料都散佚了。特别到了中古时期,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堂而皇之地出现。

比如,唐朝李淳风曾在《乙巳占》发表疑惑:“北方之宿返主吴越,火午之辰更在周邦?”清代袁枚在《随园随笔·存疑类》中提到:“姜武孙驳天星分野之说……扬州在东而星纪则在北,雍州在西而星纪则在南,凡此舛忤可疑者,不一而足。”

上面两段话白话意思就是:扬州所在的东方吴越之地,凭什么对应北天区的斗宿、牛宿?位于西方的地界,比如周、雍州,为什么又对应南天区?

众所周知,大地有东西南北四方,扬州吴越之地在东方,这点毫无疑问。

在中华传统文化里,天上的二十八宿也被分为四块,分别对应东南西北。其中北方七宿为:斗牛女虚危室壁。

所以李淳风们才会问,为什么在祖国东边的包邮区,要对应北方七宿里面的斗、牛二位啊?总之,这东西从源头似乎就不靠谱?

03

既然这样,在唯物主义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当代学者,又是怎么扒拉出这玩意的科学性的呢?

这就不得不提一篇文章《上古星宿与地域对应之科学考释》,由刘俊男教授撰写,于 2008 年载于《农业考古》期刊。虽然在一些具体细节方面,我与刘教授的观点不尽一致,但是总体上我非常认同刘教授的理论逻辑。

分野在古人眼里的关键无非是:1、天地如此这般对应,有没有道理?2、对应之后,它能作为推演国运天下势的指导工具吗?应验吗?

刘教授的论述当然只关乎前者。不过在下篇中,我将从一些别样的角度,来着重剖析应验的问题,及其涉及到一宅一墓风水的那些纷纷扰扰。

刘教授这篇文章,写得非常学术化,读起来难免费劲。所以整理如下,再加上我个人的一些推理:

燕、鲁地名混乱

在讨论二十八宿分野的经纬度对应原则之前,刘教授先厘正了,由于地名变迁等历史原因,造成的分野对应关系里的两处错误。

结论概括而言便是:

在漫长的中国历史上,似乎一直公认“燕”对应北京附近;“鲁”对应山东曲阜附近。但几千年前,古人将十二国进行分野(因历史变迁,一地可有多名,以下图中只择其一)的那些时候,他们口中称为燕的地方,是山东曲阜至安徽一带(那儿古称偃,通燕);而鲁,反而指的是北京附近。

后来曲阜附近不再叫偃(燕),改称鲁;北京附近也不再叫鲁,以燕闻名(又叫蓟,如下图)。由于地名的变迁,两地原本各自对应的星宿,也被后世长期以来张冠李戴。

所幸,刘教授翻阅史料寻找证据,替我们做了厘正。

厘正过后,可以发现:地界的分布,同各自所属星宿/次的分布,在排列顺序上对应得非常整齐(见下图)。这就从一定程度上说明了分野不是随机指派,而应该有着逻辑的考量。

那么,这考量的根据是什么呢?

经度对应原则

首先解释一下什么叫经度:在地球表面画很多竖线,线的一头在南极,另一头在北极,那就是经度。天上的星星在人类眼里,就像分布在一个以地球为球心的巨大天球表面,天球表面当然也有经度。

从上文图中可以看到,二十八宿们一个挨一个,在天球上排成了一圈,没有两个完全重叠串在一个经度的情况发生。

在分野里,十二国按照整齐的排列顺序,一个接一个对应不同的星宿/次。比如北京左右两边经度里的地界,它们对应的星宿也同样位于北京所属星宿的左右两边。

可是,二十八宿绕天球一圈,也没个起始,就算大家知道要按经度顺序排排坐,但总得告诉人家第一排从哪儿坐起吧?

安排次序过程

我们知道大地是有方向的,即以北极的方向为北,太阳升起的方向为东,日落的方向为西,南极的方向为南。

可是,星宿的东西南北方呢?那是古人把地轴所指的北极星区域那个不动点,作为天之“中”,然后将围绕它一圈不停旋转的二十八宿,以某种体系划分成了东、西、南、北。

这种体系其实不止一个,比如,分野里便有两个迥然不同的体系,被糊里糊涂拼在了一起,成了个四不像。所以才让李淳风都困惑。

体系一:

我个人目前认为,古人大概是按照如下逻辑,来建立这个体系一,并且进行分野排排坐的。

在中国文明史中,天的东南西北,起源于一年被划分开来的四个时间段。

我们如今的一年,公认被划分为四季,这是按照太阳的运转来算的。即太阳运行到日影最长的那一日,为冬至,作为冬天的正中间时刻。反之为夏至。

但是,精确测日影对上古人来说比较困难,因为相邻日子的日影长度变化不大,再加上还有本影和半影的问题,根本无法准确判断哪一天日影才最长/短。

直到专门用于测日影的圭表的出现,才解决了这一问题。在此之前,全世界各地都是在天上找一颗星星来观察算日子。

那中国古人找的是哪颗星呢?

这就要从“心月狐”说起了,应该有不少人耳闻过它,听起来挺唯美,经常出现在各种神话传说和玄幻剧集中。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心月狐”乃是华夏文明的重要起点之一。它指二十八宿中的“心宿”。

古人在观测它的基础上,制定了我们已知最早的一些华夏历法规则。有了历法,才开启了各种博大精深之学问、甚至附会玄秘之迷信的发展方向。

古人为什么要观察它?

当然是因为心宿中的“大火”星,对中国很多地区古人来说,观测起来最方便醒目。而且它是一年里大家耕种之际,天上标志性的星星。其它的,不是出现的时间没它巧,就是亮度不够,或是所在视角高度不合适。所以不聚焦它聚焦谁呢?

那具体怎么观察呢?

虽然,迄今没人弄清楚分野起源于何时?也不知道在它起源之初,古人是将天下分为几块来与天星对应的?

但是,据现存资料,将神州大地分为十二国,来对应天星,这事主要发生在三四千年前。

于是乎,在那时每年的百花齐放万物复苏时节的某天,古人发现心宿(主要观测其中最亮的“大火”星)于黄昏日落后(昏时)出现在大地东边地平线,然后跑天上转一圈,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从大地西边地平线落下。古人便把这一天作为一个时间段的开始,这个时间段便叫做“天之东”。

直到四分之一年之后,差不多轮到危宿于昏时出现在地平线的时候,“天之东”才结束。(这儿为了避免混淆,不用春字,因为春夏秋冬之词是不断演变的概念)

东搞定了,西就是它对面。可是,南和北怎么算?要知道我们古人说天的东南西北,从来都不单单以天为坐标,它必定要参考地的坐标。

所以,虽然按照天星运转来说,“危宿”过后是轮到“室、壁、奎”等依次于昏时出现在地平线,但是我们古人却不会以这儿为炎热“南”之时的开端。

因为从我们人类的视角,天就像一个半圆球盖在大地上,镜像关系。因此,需要以天之东、西,重合大地之东、西为轴,然后把天球倒扣下来。这样,“室、壁、奎”等在翻转倒扣后,压在了大地的“北”方,成为了北方星宿。反之亦然。

如此这般,上古星宿与华夏大地对应关系,与几千年来分野的口诀完美契合。

体系二:

便是我们今天熟悉的二十八宿对应的四方四象图。这个体系到底什么时候怎么来的,有诸多猜测,此处只择两个分享。

来源猜测之一:

按照观察日影的方法来算,以冬至日日影最长时太阳所在星宿为正北,为冬季的正中间时刻。

四千多年前的冬至,太阳刚好坐落在我们今天熟悉的玄武七宿的中间位置。所以这七宿便被称作北方七宿。

东西南以此类推,不过同样要记住天上方位倒扣下来的镜像翻转原则。

今夏大火的网剧《陈情令》中特效满不错的神兽,屠戮玄武,龟蛇结合体。它妥妥是中华天文学的产物,玄武对应二十八宿的北方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

来源猜测之二:

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有一批古人,觉得看东方青龙七宿之首的“角宿”比较爽(参考下文纬度对应原则,可推测这些人所在地,比喜欢心月狐的人所居偏北一些),于是以“角宿”在昏时出现于地平面的时刻作为“东之时”的开始,然后依次类推、倒扣翻转。得出的也是我们今天熟悉的四方二十八宿图。

总之,无论怎么来源,这个体系里的东西南北,刚好和上一个体系的东西南北差了差不多 60°左右(如上上图)。

这便是李淳风乃至今人被绕糊涂的原因,他们将两个体系的概念混起来串用了。所以才会发生第一个体系里东方星宿对应的东方地界,跑到第二个体系里北方星宿去的现象。

这种错乱实在是因为前一个体系太古老,早已碎散在历史的长河里。

纬度对应原则

说完了经度,说纬度。首先解释一下什么叫纬度,就是和赤道平行画圈圈。赤道是 0°,广州是北纬 23°,北京是北纬 39°,北极是北纬 90°。星星分布在天球表面,也有各自的高低纬度。

(图片来源:百度百科“天球”词条)

用软件模拟三四千年前的天空,会发现:

在中国越往南的地区(纬度低),对应的星宿越偏南(纬度低);中国越北的地域(纬度高),则对应的星宿也越偏北(纬度高)。

这会产生什么样的观测效果呢?

那便是,每一个地方的人,仰望夜空看自家所属星宿时,都会发现这个星宿在周天旋转过程中,最高可以挂到与地平线成“四五十度夹角”的半天空。

这种刻意因地择星的视角,不仅各地整齐划一,而且真的很舒服,不高不低。若选的星宿挂太高在头顶的话,看它一下脖子得仰断;挂太低,保不准就被地平线上的花花草草挡住了看不清楚。

04

搞明白上述古人的操作思路,我们仿佛解开了长久以来学术界争论不止的二十八宿来源问题。

西方十二星座的天文学原理,非常明确,就是将黄道(太阳绕地球一圈所走过的道道)一圈沿线上的星星,均分为十二宫。

天文学上的圈圈挺多,除了太阳走过的一圈之外,还有月亮走过的一圈白道,当然还有天赤道一圈等等。

一直以来,大家都在按照西方人的思路,努力想找出二十八宿到底是绕着哪个圈圈划分的。但好像跟哪个圈圈重合得都不理想,简直就像古人在天上胡乱点的。

于是有学者认为二十八宿压在黄道上的部分按黄道,坐在赤道上的部分按赤道,和白道重合的按白道来。总之好像是在不同历史年代,按不同的道来选就好了,最后再组装拼接在一起。至于二十八宿为什么所占经度宽窄不一,不像西方星座那样均分?也没有一个完全让人信服的说法。

可是,我们有没有想过,我们祖先的思路,压根不是西方人那种搞天文就按天文坐标,一定要在天上找个天文的圈圈,然后在圈圈上选一些星星来分组。

我们古人的脑袋里,哪怕给星星分组,也要把地上的坐标考虑进去!

因此可以说,我们的祖先是在分野的过程中,一次性完成了二十八宿的选择。宗旨就是:我选择你们几个为一组、给予星宿的身份、并作为我领地的专属,是因为按照东西南北关系,分配到我的地界里的相关经度范围内的所有星星中,你们几个在亮度、高度位置(纬度)、组合形状的综合比分上最高。

总而言之,百度百科上“二十八宿”词条中“古人……将黄道附近的星象划分为二十八组”的说法,可以改矣。

阏伯台遗址,位于河南商丘,其上建筑为后世重建。来源:百度百科

上图阏伯观星台的遗址,位于河南商丘古城。四千多年前,商族的祖先阏伯,便是在这里领着自己的子民,遥望过心月狐里那颗属于商族人分星的“大火”。

古人的察天观地,从来也离不开吉凶的推演。

如今的我们总是很明白,星宿和人间祸福之间,应当毫无因果,毫无关系。

可是,以荣格、泡利为代表的西方著名心理学家、物理学家,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赞同二者之间确实没有因果,但是又强调人世间的关系,除却因果,还有其它的模式。

荣格在他的《共时性:非因果性联系原则》里努力描述这种模式是如何决定了周易卜卦、星占等,为什么有时会灵验?当然他的这种观点,也引起了不少争议。

在以后的篇章里,我将于本文理论的基础上,结合天星几千年来位移的程度,分析元、明等时候的天下,分别该怎么分野?以及厘清华夏历史长河里,分野走向风水运用的诸多纷纷扰扰。

我还将重新解读那些一边精于占卜、一边却说着貌似唯物主义论调的古人们,真正思想是什么?他们与荣格之间,是否存在某种横跨时空的共鸣?这些又对思考分野乃至风水的应验或不应验提供什么思路上的刷新?

—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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