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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的《蛙》——我很喜欢,为什么叫“蛙”

时间:2023-06-30 来源:m.86027.cn

莫言的《蛙》——我很喜欢,为什么叫“蛙”

我(莫言):原名万足,乳名小跑,现名蝌蚪,蝌蚪是笔名。

在我个人的主观的臆断里,名人都是很完美的人,是值得尊敬和学习效仿的榜样,但是这些只是我个人的想法罢了。他们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是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寂寞无聊时也需要偶尔抽点烟叶排排压。

人允许偶尔犯犯错,做点违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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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其实整个小说的前半部分都是在围绕着“造人”的故事展开,连后半部分都与作者生孩大事有关系。生动有趣的文章饱含了作者“忏悔录”式的讲解,一本人情世故小说,让人看后还想重头多看几遍。也很羡慕小狮子的命会这么好,婚姻和爱情有时真的很戏剧,就像蝌蚪体外受精似的,你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被谁俘获,但这也是命运给你开的一个真实又可怕的玩笑,试着接受,慢慢磨合就好。

炊事员老王说:身上有疤,那是绝对不行的。飞行员到了高空,身上的疤就会在高压下炸裂。别说是身上有疤了,即便是两个鼻孔不一般大也不行的。

随笔:解决了我一直都很疑惑的问题:为什么受过外伤的人是不能参军的。

1961年春天,姑姑从王小倜事件中解脱出来,重回公社卫生院妇产科工作。但那两年,公社四十多个村庄,没有一个婴儿出生。原因吗,自然是饥饿。因为饥饿,女人们没了例假;因为饥饿,男人们成了太监。大奶奶去世之后,姑姑很少回来。但每逢家里有点好吃的,母亲总是让姐姐去送给姑姑。有一次,父亲在田野里捡到了半只野兔,估计是老鹰吃剩下的。母亲从地里挖来半筐野菜,和兔肉一起煮了。母亲盛了一碗兔肉,用包袱包了,让姐姐去送,姐姐不愿去。我自告奋勇。母亲说,你去可以,但你不要在路上偷吃,另外你走路要看脚下,不要把碗给我砸了。从我们村通往卫生院公路两侧,栽种着一排排桑树,桑叶早已被饥民采光,我折下一根枝条,咀嚼着,苦涩难以下咽。但这时我看到桑树干上有一只刚刚从壳中蜕出来的蝉,嫩黄的颜色,翅膀还没干。我大喜,扔下枝条,将那蝉捂在手里,想也没想就塞进嘴里。蝉是我们的美味佳肴,高级补品,但需要烧熟后吃。我生吃活蝉,省了火,省了时间。活蝉的味道鲜美,而且,我相信,营养也比烧熟的蝉丰富。我一边走一边搜索着路边的树干,但我再也没找到蝉·······

随笔:那个饥饿贫乏的年代,每一个人都吃不饱,当年我们家乡发生了可怕的蝗灾,也就是在《1942》里张国立主演的电影再现了当时的惨状,其实真实情况应该比这还要惨,记得我妈以前给我讲过我一个很老的太爷就是没有吃的东西被活活饿死,当年树皮就是美味的东西,那时候农村的生活是灰暗的,虽然现在好了很多,但是依然挺滞后。反而条件好了,但是精神空了很多。

随笔:不知不觉读到了计划生育的情节,这是一部血淋淋的历史,更能让人理解那个年代历史和人的心态。传宗接代依然是那个年代男人心中的根深蒂固的观念,特深、特固化、特扭曲。即便是冒着被掘祖坟的风险也要生个男孩,而且当时对限制生孩子极为严苛,当然我也经历过这样的环节。我妈在生了我妹妹后,与大队支书面对面的理论吵架,争吵之后还得乖乖地交钱上户口,那个时候穷人的命脉就像一根稻草,被紧紧被攥着,后来男女比例开始脱节失调,也不失为其中一恶循环。现如今,再想让人生孩子,反而大家都没有太大欲望了,以前为了续香火,现在我们更想将孩子培养成才,而不在乎香火了,生在当时,活在当下,过好一生更为重要,我很庆幸生于这个年代,但是也有更多焦虑感。

人生一世,许多事,都是命中注定的。逆水撑船不如顺水推舟
万小跑也认命了,夺人所爱,违心也得做

随笔:正人君子在做一些棘手的明面上的事情总会显得很文人,很身不由己,而这些都无足轻重,这反倒是自己束缚了自己,万小跑没有他姑姑那么狠心和果敢,但是她姑姑也做得对,无论是在“计划生育”上还是在帮小跑的婚姻上都是值得肯定的,爱情和婚姻的事情本来就是很个人很自私的。如果这个也能施舍,又何必想着去恋爱和结婚呢,我们大多人没这么高大上,也不必去装好人。

他退后一步,说:我现在如梦方醒。所谓爱情。其实就是一场大病。我的病就要好了。

随笔:叫醒一个沉入爱情梦幻中的男人,最好就是给予最大的打击,虽然有点痛,但也是暂时,也恢复得更快。

我想起母亲生前不止一次地说过,女人生来是干什么的?女人归根结底是为了生孩子而来。女人的地位是生孩子生出来的,女人的尊严也是生孩子生出来的,女人的幸福和荣耀也都是生孩子生出来的。一个女人不生孩子是最大的痛苦,一个女人不生孩子算不上一个完整的女人,而且,女人不生孩子,心就变硬了,女人不生孩子,老得格外快

随笔:真实而入心,总之女人是需要结婚生子,并不是为了给别人养孩子这么不堪,其实也是为了更好地塑造自己。虽然我相信这会引来很多人的吐槽和口水谩骂,但是我认为这句话在理。

十几年前我就说过,写作时要触及心中最痛的地方,要写人生中最不堪回首的记忆。现在,我觉得还应该写人生中最尴尬的事,写人生中最狼狈的境地。要把自己放在解剖台上,放在聚光镜下。

随笔:我一直很“含苞待放”,大多时候我不愿把自己的内心裸露无疑,因为我也没有这么多的观众和粉丝,我承认这句话很走心,我慢慢地往这个方向努力去做,但是我怕我会把我自己作得越来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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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小跑无奈的婚姻故事:

因为计划生育的政策,连莫言前辈也不能破例多生一个孩子,即便老婆王仁美已经怀孕,但是因为因为自己是吃公粮的身份,也只能被迫做掉自己的骨肉,最后因为手术失败,老婆连着孩子一起遇难,这样血淋淋的狗血事件在当时是大概率事件,在万小跑之前就有前车之鉴。

当前妻死后,母亲也接连不幸去世,一个家里没有一个女人就不成家的样子,这是父亲说的最现实的一句话,言外之意一个男人如果不结婚哪来的家,又哪来完美的的人生。当初自己一百个不喜欢的矮胖小狮子,最后在姑姑的撮合之下,竟然就这么戏剧般的走在了一起,婚姻、生活、事业没有一样是自己自由而无虑选择,最后小跑却发现和小狮子(二婚妻子)一起生活后竟然比前期还要幸福,当自己融入到另一个人的世界时,反而让自己更加得以适应和幸福。正如作者所说,人生一世,许多事,都是命中注定的。逆水撑船不如顺水推舟,万小跑也认命了,夺人所爱,违心也得做。而对于另一位“情敌”王肝——他退后一步,说:我现在如梦方醒。所谓爱情。其实就是一场大病,我的病就要好了。所以很多事情像是命运无形中被安排好了一样,最后它就是那样活生生的发生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或认不认同。

正如王肝当年痛定思痛后所言:爱情是一场病。想想他迷恋小狮子那漫长的岁月里的表现,真不可想象他在小狮子嫁我之后,还能够活得下去。以此类推,秦河对姑姑的痴恋也是一种病,他在姑姑嫁给郝大手后,既没有投河也没有上吊,而是将痛苦转化为艺术,一个卓越的民间艺术家由此产生,仿佛从泥巴里跳出一个赤子。

我必须坦率地承认,姑姑嫁给郝大手,我虽然没有公开表态,但内心深处反对。我的父亲、我的哥嫂们与我的看法相同。我们感到,姑姑与郝大手不般配。我们从很小的时候就期待着姑姑嫁人,姑姑与王小倜的那段经历曾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荣耀,但结局却无比凄凉。后来她与杨林的事虽然不如与王小倜那样符合我们的理想,但杨是高官,也算差强人意。即便她嫁给痴迷她的秦河,也比这郝大手……我们原本是做好了姑姑独身到老的准备的,我们甚至讨论过姑姑进入晚年后,由谁来为她养老送终的事,但姑姑突然之间,把自己嫁给了郝大手。
········ ··········
那时我与小狮子身在北京,听到这消息后,起初是感到吃惊,然后是感到荒唐,最终是感到凄凉。姑姑点燃一枝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用一种近乎凄凉的腔调说,婚姻这事儿,是天定的。我对你们年轻人说这个并不是要对你们宣扬唯心论——我曾经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但是在婚姻这件事上,不信命是不行的。你去问问他——姑姑指指像泥神一样端坐着的郝大手——他做梦能想到跟我结婚吗?

随笔:婚姻这玩意很难讲,在旁人眼里很难理解,但是对于“围城”的自己却最适合。

莫言的《蛙》给人很多感触和思考,小说中除了有贫乏的乡村文化语言,也有滑稽幽默的词语,这更透露了作者的坦荡和真是的可爱,我觉得人一旦坦荡地写出了自己的回忆录后,他就会吐露更多的真实情感,谢谢莫言大师给予自己的一次很有营养的文化输入,虽然不比茶水和点心有滋有味,但是足够入心。当看到作者笔下的人物有的角色成为了泥塑大师,有人成为了作家,有人成为了工厂老板,有人靠给别人做“代孕”的工作生存,也有人堕落的一文不值,更有些人已经不在人世,心理触动特别深刻。

我以前经常在想一个问题:人活一世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头来还不是一个“死”字结束,所以我也曾经心生怨念,无比颓废,读书的过程中我能找到自己以前经历过的各种心情路演。人活着真是为了一张皮,而为了这张好面子的皮子,前期得有多努力,得需要多吃苦呀,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很好的这样的一条命。当自己退休的时候,我们也去当闲云野鹤时,某天遇到了曾经的老友或者老同学时,我们试问一下自己你能心怀坦然地和对方面对面的谈笑风生嘛。就像万小跑所说,当自己与落魄的陈鼻相遇时,陈鼻只能以装疯来掩饰自己的落魄,而万小跑却无法找到姿态去重认这位儿时的发小。当我们不在同一个阶层时,不是我不想和你相认相识,只怕你已经没有了上升的台阶,而且也没有后退台阶,这是最为尴尬和露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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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章内容都是以舞台纯对白的方式出现,说句不违心的话,我不是太喜欢看这样的形式文章,但莫言大师在文字语言的驾驭方面是很神通的,只有经历过那个年代那些直抵内心故事时才能提炼出这样的文笔。

文章随时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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