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夜翠星正美》第八章：射手座的午后九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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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共体（CUM）日后全部改成人联体，哪怕之后看到没有更正的人共体，也请在脑子里更正。
作者：MinorityMaj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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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 bilibili
从头开始：
“修业旅行要到了，”海因莱因在班会时说，“这我应该不用提醒了吧，你们都应该掐着日历在倒计时了吧。”
下面波浪一般的点头。根据图书守护者赤鸟明子的周常汇报，图书馆里的旅游指南和地方风俗鉴已经被一抢而空了。
“那么你们唯一不知道的应该只有目的地了。风见同学，圣洲改革发生在什么时间那个城市？”
作为历史老师的海因莱因突然袭击。
“诶—发生在……发生在……茉莉的首都玉音市，时间是2133年还是2137年？忘了。”
“很好，至少答对了一半。请坐。玉音市是我们要去的第一站。我们在那里停留两天然后去卢娜的首都佳珮尔。”
“诶？这么近啊，不是说好去欧罗巴吗？”“连月球都不没出啊。”“岂止连月球都没出，这不就是在附近打转吗？”
“够了不要抱怨了。”海因莱因敲敲黑板，“你们昨天都看到了那艘大号强登陆舰了吧，那可是很烧钱的，我们的教育经费现在全在她上面，你们还能去修业旅行就知足吧。”
·
“茉莉就是蕊灵的家乡吧？”课间心樱问前排拥有汉族血统的祝蕊灵。
“对啊，那里的木质结构比出云还要多，整个月球生产的一半木头都销往那里。”
木材在月球很难生产，但是同样也没什么需求，对于宇宙的环境来说，木头真是太脆弱了。但是茉莉的居民们使用着全月球百分之五十的木材，生产着全月球百分之六十的原木。
“而且宗教氛围很重。比新出云还重。”她补充。
茉莉的政府称呼是“圣洲”，名义上的国家元首是“圣天女”，也是多神崇拜。据说茉莉的祭司一族拥有着预言能力，在在百年来多次预测陨石灾害、海盗掠袭和战争来拯救月球子民，当然这里面贯穿五代人的故事一本书都写不完。
“有什么好吃的吗？”
“分不同区域的吧，佛教区和道教区的饮食非常清淡，而是圣教区又辣的不行。但是茉莉的居民很少吃荤食。”
“不吃荤食？”
这对于心樱来说是不可理喻的。
“很少，并不是没有。只是大家不喜欢吃这么大鱼大肉的。”
“茉莉的人口是13月邦中最多的吧？”
“没错，九千万。是当初中印的殖民地合并之后产生的国家。”
阿修莱特只有一千万人口，而整个月球也就六亿人。
“不过实际上，现在去茉莉可能不太好，”蕊灵沉默了一会儿说，“茉莉现在，正在准备战争。”
因为茉莉的祭祀一族有着高超的预言能力，而她们恰恰预言到了地球会在两年之内对月球发动全面的战争。这种言论给与了月球的剩下十二邦国十分巨大的压力。当奉行孤立政策的茉莉突然在国际社会上发言了，说明真的大难将至，十三月邦哪怕不被打回殖民地状态，也得倒退个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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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担心个什么？你又不会被抓壮丁。”
放学路上，心樱在后面不停的敲着佑树的后背，想让他高兴起来。
“你不知道茉莉的预言能力又多准，她们的魔法甚至导致了人类现有的政治学理论重写。面对战争她们往往有一年到两年的时间去提前准备，但现在就连她们都这么着急了。”
“那么离战争还有两年呢……”
心樱轻描淡写地说，月球已经和平了快八十年了。对于这次阿修莱特引起的地月矛盾，就连阿修莱特当地的人都认为这不一定是非得动手的，可以通过谈判解决。
“是最多还有两年。”
佑树纠正了这种不严谨的说法。不过话还没说完他的手突然被拉住了。他想要转过头但是心樱突然跳到了他的后背上。
“为什么突然撒娇。”
佑树问，心樱不是那种动不动就要人背的大小姐，她突然这么想树懒一样跳到别人身上其实是一种表示亲昵的撒娇行为。
心樱双手箍住佑树的脖子。
“呐，以前，我们也是活在这种倒计时中吗？”
“没错。”
“而且只知道那个糟糕的东西越来越接近，却根本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嗯？”
“但是我们依然活的很幸福。”
“还好吧。”
“战争很可怕吗？”
“……”
佑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害怕为了伟大的国家而发动的神圣的战争的家伙，在地球是要遭到鄙视的。反对为了伟大国家而发动的神圣战争的家伙，在地球上是要被清除的。
“可怕，会死很多人。而更可怕的是那些人都是些不该死的人，该死的人反而站在那些死尸的头上赚的盆满钵满。”
“呐，如果发生了战争的话，那么妈妈和佑树都会上前线的吧。”
“没错。但是风见阿姨一定会上前线，但是我的话……不确定。”
“这样就对了。”心樱把脸贴在佑树的脸侧，“过去都是你在担心我，现在总应该我去担心你了。”
“这是什么歪理……”佑树把她冰冷的脸挪开，“快下来，前面就是车站了。怪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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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33,齐了。”
在车站的大厅里，海因莱因清点好了人数，而班长赤鸟明子在下面发车票和行程表。
“我们班大概三点半到车站，下车后跟我去旅馆里放东西，我们班住的地方离车站非常近，晚上在宾馆里别出去。之后三天都是活动时间，想聚在一起也行，单独活动也行，反正我不来管。只要晚饭前回来就行了。”
修业旅行是以班为单位的，每两个班要么是出发的批次不同，要么就是住的地方不同。而海因莱因带的F班是单独走单独住的，而且住的还特别远。这给了很多跨班级谈恋爱的学生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佑树，那么明天见。顺便带上木叶去找她女朋友。”心樱合上自己借的长达500页的《茉莉风土鉴》。受到佑树的影响，她也开始变得喜欢看纸质书了。虽然她现在包里面不用再带磁性血、润滑油这些东西了，但是依然会被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撑满，永远轻不下来。光是从外面看就能感受到单肩包里面多么凌乱。
“可以啊。”佑树靠着车站的柱子，站在里海因莱因最远的地方，“你不想和我独处吗？”
“诶……说实话不是很想，”心樱有些嫌弃，“你肯定会第一时间往博物馆里钻。然后去一些古建筑群和遗迹保护区。”
“虽然玉音市月球最古老的城市之一，但是她本身并没有什么古建筑的残留。木质结构的建筑坏的很快。”
“但是新出云不也是木质建筑群吗？”
“出云的木质建筑是作弊的，用了转基因的树木所培养的木材，抹上特种蜡之后能一百五十年不烂。而且出云有很好的空调系统，居住区能很好的除湿，但是玉音因为建的早，没有空调，湿气重。”
“明天助攻，照例拜托了。”木叶从两人身边经过。
“没问题。”
“其实我有点担心，你是反吹奏部的一员，而她是吹奏部的一员，你真的能把她约出去吗？”
“放心好了，我们的爱是跨越一切的，”木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拍出了很结实而可靠的声音，“依靠我的聪明才智，一定能让音乐系社团重归和平的。”
木叶因为会吹口风琴，于是加入了民谣社——准确说是民谣同好会（人数一直稳定在三人，丹尼·库珀，秋山木叶和一名打鼓的一年级德裔女生）。而在学校的音乐系社团中，吹奏部一家独大，为了抗衡吹奏部其他几家联合了起来，暗地里组成了反吹奏部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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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音市是人口六百万的大城市，由东南西北八根大柱子所支撑。中间是连同大地冰心的人工湖，人工湖的中心是漂浮的祭坛，拥有预言能力的圣天女就住在那儿。
“诶！”
心樱刚刚下车，就被眼前的一堵黑黑的墙壁吓了一跳。
“月球的要塞列车啊。”
佑树抚摸着要塞列车的车体，显得非常冷静。当然不是他一个人在抚摸，男生们几乎是自觉的排成一排，用手蹭着这个圣物往外走
高十米的要塞列车和学生们来的时候做的客运列车只有几步相距，这样一对比，更是显得要塞列车的庞大，如果是一般的客运列车是一条小蛇的话，要塞列车就是一只大鳄鱼。十二节车厢，占据着三条轨道（大多数月球的铁路都是四轨并行的）。
“哇哦，男人的浪漫。”库珀吹着口哨，“我小时候做梦都想住在要塞列车里面。”
不同于火星、地球和一堆木土卫星，月球的表面没有空气，也没有空气阻力，列车想开多开就能开多快，（但是碍于过弯、刹车和轨道的承受能力，最高只能到十马赫，超出十马赫的话要是出事了是要上军事法庭的）。要塞列车各自隶属于月球开发委员会，为月邦的联合防御做贡献。
“前面小心。”佑树拉着心樱的手。一群穿着机械外骨骼的工兵们从他们旁边经过，队形散乱三三两两，而他们后面的近百个机器士兵就相比较而言就整齐多了，就是不长眼睛，经常撞到来不及避让的行人。机器士兵在撞到人后会离开队列鞠躬道歉（当然他们也不知道对哪里道歉，因为他们根本分辨不出人和柱子的区别），然后小跑归队。
“还真是在大备战啊。”因为过道很窄，所以基本上千灿中学的学生是贴着墙壁排成一列过去的。
“30,31,32,33，人齐了。”
海因莱因站在高台上数人数。
“我们步行30分钟去宾馆，大家不要走散了，不然是真的会被抓壮丁的。”
“现在基层士兵都机械化了，抓壮丁什么的都只存在在历史中了。”木叶对佑树说。
“你还记得地球上的惩戒营吗？”
“记得，但是那是为了清除异己而弄出来的，说白了就是另一种死刑。地球上的精英们是根本不缺人力的，甚至连高端的人力都不缺，所以才把我们扔到这里来的。”
“我们在地球上只是一个想换就能换的零件？没这么夸张吧？”
“有希，有自知之明一向来是你唯一的优点，不过到了月球之后你似乎没有了这个唯一的优点都没了。你知道你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
佑树感觉到了与现在快乐的修业旅行时间违和的地方，他和地球切断了联系，也和过去切断了联系。那个他住了17年的军人社区发生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
“春川少校的支持者在你走后一个月被一网打尽，而那家伙也在监狱中被暗杀，那个时候他还不是英雄，和你们一样都是不稳定零件。所有和你们有关的人都接受了调查，而且没有人再被转移到别的社区，有的人被发配到了太空垃圾场，有的人被贬为平民挤在工业区和贫民区。而我则主动争取到了被发配到月球的机会来见你，不然下一次见面我可能已经三十多岁，是一个一年回两次家的下级军官的妻子，养育着三个孩子还浑身都是家暴的伤痕，甚至不被法律允许离婚，连通奸都不敢，因为一旦发现就会被暴怒的卫道士们杀死。”
木叶阴沉的说，他们现在正在一个明亮的地下通道里，周围贴着有趣的广告牌。
“这是真的？一个社区有整整两千人啊，全换了？”
佑树对这个损友产生一丝丝地动摇和同情，而更多的是内疚。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根本下不了决心和你在一起。”
木叶倒是看得很开，24小时连续审讯和三重线人的跟踪并没有在她心里留下太多阴影。
“你们在说什么啊？”
心樱凑了上来。
“没什么，一些陈年往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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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地下车站就是市区了。玉音市很大，天空看上去很高（1600米），大量的直升机在天上穿行（像莉莉安娜的天空只有500米高，是不允许飞行器飞行的）。轻便的轻轨挂在天上，从城市的一段到另外一端。城市呈现明显的阶梯状，从任何一个地方都能看到市中心的湖泊——明日泊。，以及湖心浮岛上圣天女的住所，一座泰姬陵一般的白色寺庙。
大量的木盒子组成了民居，虽然在个别地区有一些摩天大楼和现代式建筑的街道的存在，但似乎多大数民居还是那些大小不一的方盒子。海因莱因班的学生们入住的旅馆就是一个巨大的圆环，三重圆环围成同心圆，两个方框夹在圆环中间，连接着三个圆环，分割出许多小的庭院，而且这些环从外到内逐渐增高，像城堡一般。这种非常具有几何学之美的建筑，是佑树喜欢的类型。
旅馆外部民族风，内部现代装修。修业旅行预订的是三人房，按照学号住，木叶、心樱和祝蕊灵是一间的，而佑树、库珀和另一个带着眼睛留着短发的男生一间。
“你们两个对毕达哥斯拉机器部有兴趣吗？”
那个男生进房间后一拉开书包就翻出了两本宣传册。
“现在我是这个同好会的独苗了。”
“不……阳介，你是不是已经把这玩意给过我们了？”
剑冢阳介，副班长，学习很好，长的也不丑，而且还是大多数女生口中“认真起来的男生最帅”的典范，但是就是没有女朋友。大概就是因为他太认真了，每天沉迷在机器中，就连上课时都在抽屉里面做小玩意。女生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尊雕塑一样，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现在他是毕达哥斯拉机器部（又称复杂机械部）的独苗，所以他满脑子除了抓社员以外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这都是你做的吗？”
佑树指着宣传册上依靠着水流无限循环的弹珠游乐园。
“不，我和学姐一起做的，当年刨木头就花了三天。不过她去年就毕业了。”
剑冢阳介开始洋洋洒洒地谈论自己的精妙设计，什么用了纸片做了了10米高的塔让弹珠在里面乱滚，什么利用喷射的弹珠去弹钢琴，摆了三十天内的骨牌被一个喷嚏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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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睡眠看起来不太好嘛？”
心樱和其他两个女生已经在大堂等着了，对库珀和佑树说。他们应该是比较晚出发的。
“太刀川同学没有约出来吗？秋山罗密欧？”
佑树讽刺着木叶。
“没有他被剑冢同学抢走了。”
“剑冢阳介？那不是我们的舍友吗？难怪他起的这么早。”
“对啊，我特地六点钟起床坐了两站电车去她们那儿，结果才知道她们两个是青梅竹马，连名字都这么合。”
天还没亮时，木叶就蹑手蹑脚地离开宾馆，等了五分钟的玉音最早班电车。到了D班和G班住的旅馆。结果一开门就是“对不起，我今天已经约了你们班的剑冢同学了，他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玩了”。
“你的情报战调查都做到哪里去了？”
“我从来都是旗舰压上去的。驱逐舰扰袭？那是什么软弱的东西？”
“那你现在怎么办？没想到班里最有人气的女生现在居然只能一个人逛这座城市了。”
佑树脸上挂着说不出地舒服。心地善良地心樱也没有劝阻，像这种互相奚落互相嘲讽已经是他们两个人的日常活动了。
“可恶，你们两队现充！反正我不管。有希，我今天就跟着你了，一直在暗处监视着你，你们两个只要一旦有肢体接触我就立即起哄。”
“其实我们本来也这么想的，”心樱过去拍拍木叶的肩膀安慰她，“用他的话讲，把你顺便带上，这是pla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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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
“心樱，站住，现在还不是饭点。”
佑树拉住心樱的后领，就像牵着宠物狗的缰绳一般。
“春卷！”
“想想你的体重吧！”
“放心好了，我是吃不胖的类型。”
木叶在两人五米开外，酸的牙痒痒。自己真的是来监视他们的吗？她摸了摸自己隐隐发痛的下臼牙，好甜。
“所以你们打算在路上耗一天吗？第一个景点还没到呢？”
木叶指着手机上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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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一个新地方就参拜是月球人的习惯。玉音最适合参拜的地方肯定就是——历史博物馆。
茉莉人充满着历史感，热爱于记载历史和考古（考地球的古）。和阿修莱特的历史观（历史就是对簿公堂）不同，茉莉人认为历史就是记忆，而考古就是看着老照片回忆过去。
茉莉人的历史是从2037年开始的，地球上的阿非利加帝国和亚马逊军机委员会为了让上层领导人得到灵能，在人共体的默许下满地球的抓捕灵能者。男的杀光，女的留下。那些富豪、将军、总统、王族用非常原始的配种——不，甚至是单纯地出于享乐。
之后随着联合国家和人共体的战争，这些灵能者逃到了月球，建立了自己的城市，并且不断地帮助一般人避免灾难。在2075年的月球独立战争中曾经出现过一只由灵能者组成的机甲部队，各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战后自然也有许多聚落愿意在灵能一族（现在的称呼是祭祀一族了）的统治和保护下生活，茉莉这个国家就这么诞生的。
“活着的灵能者……”
“嘘，很没礼貌的。”
灵能者和人类在外貌上没有区别，但是往往会表现出——话很少，讨厌热闹，不喜欢运动，审美品位与一般人恰恰相反，帅/美的不同寻常而且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性质。不过历史博物馆穿制服的一定是茉莉的神职人员——也就是祭祀一族。
“你们好，欢迎来到玉音历史博物馆，请问有什么可以让我帮忙的吗？”
一个甜美的男声在几人的脑袋里响起。
“喂，你们刚刚……”
“原来你也听到了。”
“往左边看，”这个带着嗡嗡回响地声音又起来了，“对，就是你们刚刚指出来的活着的灵能者。”
那位工作人员摆出了营业性的微笑，朝他们伸出五指挥了挥。
“酷，这就是超能力？”心樱在脑海里默念。
“没错，不过传三个人已经是极限了。”
“你是机师吗，”佑树问，“四人之间的传心是灵能部队的基础训练吧。”
“没错，祭祀一族一般都拥有读心能力，但是只能是面对面的。能同时与其他三人产生联络的非常少见。因为随着年龄，我渐渐地失去了超反应的能力，所以退役了。”
“你看上去好年轻。”佑树和木叶的脑海里传来了声音，是心樱的。
“谢谢夸奖，因为我们灵能一族发散着的特殊的脑电波，可能会干扰其他人的思维，所以只是你觉得我很年轻而已，实际上仔细看就会发现我已经过了四十岁了。对了，请你们不要一直站在原地挡着路，传心术只要锁定了是不会随着空间位置的变化而衰减的。”
“听说圣天女等级的灵能者能和一个城市的人沟通？”木叶问，他们已经乘坐着扶手上了二楼。
“理论上可以，但是只是单方向的传话而已，要是同时听几千万人说话的话脑子会爆炸的。”
“那么万民议会是怎么做到的？”
“3000名灵能者会作为中转站，接受九千万人的意见——实际上没这么多，刨去小孩子和老人还有不能来开会的人大概有六千万，而且可以分批处理。然后汇成几万条给圣天女。不过那一周真的是如同地狱一般恐怖，每开一次都要晕几十个老人。”
“成为灵能者也不容易啊。”
“没错，那几天基本上都是在房间里呆着，大家轮番睡觉，连洗澡都没工夫。万民大会之后才放了三天的假，才三天，而且有时候会连上双休日，然后就变的只放一天假了。”
“噗。”
心灵网络中的语言带着一丝情感，甚至还有一点点的画面和记忆。灵能者的悲惨经历把几个人给逗笑了。
“啊，我朋友来找我聊天了，我得先把你们的连接给切断了。旅行愉快。”
随着“哔咔”一声，仿佛关老式电视一般，几人脑子里的嗡嗡声消失了。
“诶，灵能者好酷。”心樱说，“蕊灵一直都没有告诉我们这里原来这么酷。”
“蕊灵是在阿修莱特出生的，也没有回过几次老家吧？更没有在心灵网络上注册过。”佑树解释。
“但是真的好酷啊，天哪……这就是灵能者吗？”
心樱现在唯一的形容词只有酷这个字了。
“这些灵能者不会窃取机密或隐私吗。”佑树总是在奇怪的感到不安。
“不知道，应该有法律阻止吧？祭祀一族内部肯定也有警察吧。不过要是人共体手上掌握了一队灵能者密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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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能者靠在墙上，他用手指搓着太阳穴，通过这种暗示可以把他的心灵能力最大程度发挥出来。
“龙神，很抱歉打扰你休息了，我是希拉尼中尉，您的指定联络人之一。”
“哦，希拉尼啊，你们这些灵能者真是好久不见了。不过我刚刚没有在休息。”
“总之，我找到可能符合你的标准的人了。我看了她的过去，她有着很强烈的心灵力量，适合成为星渚女皇去引导人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