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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楚辞》《论语》《周易》被命名为传统

时间:2023-06-29 来源:m.86027.cn

《诗经》《楚辞》《论语》《周易》这四部是中国古典文化的代表作品,我们都知道古籍按内容区分有四大部类,分别是经,史,子,集。 而清朝文学巨作丛书《四库全书》实际上也是以经,史,子,集划分的。

可以说《诗经》和《楚辞》是先秦时代诗歌文化的唯一传承,是对周王朝社会生活面貌的形象反映,是对爱情、劳动等美好事物的吟唱。是浪漫主义诗歌的开端。

其实不止于此,诗经绝不是只有谈情说爱,这种打情骂俏意义上的诗文,持这种看法的人肯定没有通读诗经全文,在我看来,诗经还是一部百科全书,这里转载一篇研究诗经的论文,大家就等于大概了解了。

作者:王柯平
链接:《诗经》竟是部百科全书:这些鸟兽草木你知道多少?(图)
来源:凤凰网综合

诗歌中的鸟兽草木

将诗文中描绘的鸟兽草木品类加以统计,可谓繁不胜举。据三国吴人陆玑的《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统计,全《诗经》所涉及的动植物共有150种,其中草类52种,木类36种,鸟类23种,兽类9种,虫类20种,鱼类10种。后来清代学者徐雪樵作了进一步的研究,发现《诗经》所载的动植物总数共计355种。

按其六大分类,鸟类计有38余种:

黄鸟、鹊、雀、燕、雁、流离、乌、鹑、鸡、凫、鸨、晨风、鹈、鹎、鹳、脊、令、隼、鹤、桑扈、莺、鸢、鸳鸯、鹰、凤凰、鹭、桃虫、雎鸠、斑鸠、布谷、(有冠长尾)雄雉、(无冠短尾)雌雉等。

兽类计有29余种:

马、麟、鼠、麇、鹿、牛、羊、兔、虎、豹、卢(猎犬)、硕鼠、貉、狐、狸、熏鼠(地鼠)、兕(野牛)、熊、罴(大而黄色之熊)、豺、狼、长毛猿、豕(小猪)、猫、狴、象等。

虫类计有27余种:

螽斯、草虫、阜螽、蝤蛴、螓、蛾、苍蝇、蟋蟀、浮游、蚕、莎鸡、伊威、蛸、宵行、蜴、螟蛉、蜮、螟、蟊、贼、青蝇、蜂等。

鱼类计有19余种:

鲂、鳏、鲤、鳟、鳍、鲨、嘉鱼、鳖、龟、鼋、蛇、贝、鲦等。

草本类计有88余种:

荇、葛、卷耳、苜、蘩、蕨、薇、藻、茅、葭、蓬、瓠、葑、菲、荼、荠、苓、茨、唐、麦、绿、竹、瓠、芄兰、草、黍、稷、萧、艾、麻、荷、龙、茹、芦、芍药、莠、莫、稻、梁、蔹、蒹、菅、苕、蒲、苌楚、葵、菽、瓜、壶、韭、苹、蒿、芩、台、莱、莪、芑、蓄、莞、蔚、茑、女萝、芹、蓝、荀、蓼、茆等。

其中“荼”分三种:一是苦菜之荼,见邶风《谷风》篇“谁谓荼苦,如甘如荠”;二是白色茅花,见郑风《出其东门》篇“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三是陆上秽草,见周颂《良耜》篇“荼蓼朽止,黍稷茂止”。凡此三者,同名而异形。

木本类计有54余种:

桃、楚、甘棠、梅、唐棣、李、棘、榛、栗、椅、桐、梓、漆、桑、桧、松、柏、翟、杜、木瓜、杞、檀、舜、柳、枢、栲、椒、栩、杨、条、枣、常棣、枸、柞、椐、梧桐、乔木、扶苏等。

其中“棘”分两种:一为多刺难长的丛生小树,见邶风《凯风》篇“凯风自南,吹彼棘心”;二为小酸枣树,见魏风《园有桃》篇“园有棘,其实之食”。另外,“杞”亦分三种:一指泽柳,见郑风《将仲子》篇“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二指枸杞,见小雅《四牡》篇“翩翩者骓,载飞载止,集于苞杞”;三指可以做药材的“枸骨”,见小雅《南山有台》篇“南山有杞,北山有李;乐之君子,民之父母;乐之君子,德音不已”。

以上所举,并非总括无遗。陈大章所撰的《诗传名物集览》,就“列有飞潜动植三百六十条”,的确达到“旁蒐博揽,萃荟兼该”的程度,但其同代学者认为并不尽然。据当代学者胡朴安的统计结果,全《诗经》中所涉及的动植物总数高达336种。其中“言草者一百零五,言木者七十五,言鸟者三十九,言兽者六十七,言虫者二十九,言鱼者二十;其他言器者约三百余”。

实际上,《诗经》所载的名物种类,远不止鸟兽草木虫鱼,还有其他许多器类。譬如礼乐器具、农具、日常生活器具与资料、自然现象中的日月星辰与风雨雷电、历史地理中的山川河流与行政区域名称,以及当时各国的风俗习惯和不同称呼,等等。若详加考释,再加上“飞潜动植三百六十条”,总数或许逾千。这无疑是一项庞大的研究工程。如此看来,由明代学者冯复京所撰,后收入《四库全书》的《诗名物疏》,原本多达55卷,仅仅提供了一个大体的框架。另则,在《诗经》名物中,有许多经过几千年的历史沿革与现代科学的分类(如古称、学名和俗名),其内容势必更为广博。譬如,周南《关关雎鸠》篇中所描绘的“参差荇菜”,其古名、今谓与俗称,包括凫葵、水葵、水镜草、金莲子、荇丝菜、菱角草、金丝荷叶与黄花儿菜等,汇集起来不下20个。若就所有名物逐个推演,恐怕难以数计。可见,《诗经》中由鸟兽草木虫鱼与各种器物地名所构成的博物学,的确蔚然大观,内容丰富多样,范围广泛繁杂。

笃志博学,是孔门施教的基本宗旨之一。通过具有多重功能的诗教来实现这一目的,堪称孔子的首创。在这方面,孔子本人不仅积极倡导,而且率先垂范,达到了“多见而识之”(《论语·述而》)的程度。按《史记》所载,“孔子年四十二,季桓子穿井的土缶,中若羊,问仲尼云‘得狗’。仲尼曰:‘以丘所闻,羊也。丘闻之,木石之怪夔、罔阆,水之怪龙、罔象,土之怪坟羊。’”又载,“鲁哀公十四年春,狩大野。叔孙氏车子钮商获兽,以为不祥。仲尼视之,曰:‘麟也。’取之,曰:‘河不出图,雒不出书,吾以矣夫。’”类似的传闻,《孔子家语》的记载更为详尽而有趣。一是说叔孙氏的车夫到野外打柴,捕获一只前左足受伤的怪兽,其状甚异,故视为不祥之物,弃于城外。孔子知道后,前往观之,一看是头受伤的麟,甚感痛惜,慨然叹道:“麟之至,为明主也。出非其时而见害,吾是以伤焉。”

从《诗经》中看,古代的先民,生活多以农耕为主,与大自然甚为亲近,对环境物象十分敏感。因此,在言志、抒情、记事之时,或比、或兴、或赋,物我互动,彼此映衬,经常达到浑然合一的境界。由此生成的诗歌意象,鸟兽草木等因素占有很大比重,除了自身所寄寓的象征或显隐喻示之类的意味外,也顺理成为辅助性的致知之源这里所言的“辅助性”,主要是指通过了解相关鸟兽草木的特征与习性,进而辅助人们扩展知识广度和提升读诗释义深度,以便上达“博文约礼”的崇高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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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了诗经文化对后世的影响,再说《论语》和《周易》。

《论语》是儒家学派的经典著作之一,表达了儒学的基本思想体系,伦理和道德观念,这部书对我们的影响由来已久,经常读古代小说的朋友应该不陌生,小说中叙述文人秀才的言行时,总要加上这么一句:子曰.....子曰.......搞得人都找不着北,这种情景在电视剧中也经常上演。

时至今日,论语中的各类名句依然影响着我们及子孙。诸如(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再如(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等等。

至于出自论语中的名字,大家随便一搜就能看到很多,比较熟悉的是君子敏于行而讷于言这句,被多次运用,成功起名。

《周易》则是公认的“群经之首,诸子百家之源”正如其它回答所言:易经诡谲莫测,玄之又玄。其实没有解不开的卦象,既然设定了,就有可破之法,周易其本质是人类和宇宙万物之间的相处关系,以天道推算人道,从象、数、卦的变化推算具体的吉凶成败。人们不禁要问,周易为何又与起名扯上关系? 这个问题,其因大有可道之处,总得来说就是天道决定人道,人道受制于天道,举个例子:《易经·豫卦》六二爻辞,介于石,不终日,贞吉。以中正也。本意:中正自守,其介如石”。然后《易经·系辞上传》又云:鼓之以雷霆,润之以风雨.....

我们现在起名讲究引经据典,要有出处。但是古人起名,一开始则是无经可引,无典可据也,古人命名大规模参考典籍的具体时期无从考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在东汉以前,很少看到有出处的人名,直到三国及以后才能找到大批人名引经据典的证据,

比如诸葛亮,字孔明,就出自《诗·小雅·信南山》祀事孔明,先祖是皇。报以介福。万寿无疆。

唐初名相杜如晦,出自《诗经·郑风·风雨》既见君子,云胡不瘳,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骆宾王,字观光,初唐四杰之一,出自《易·观卦》:“六四。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

北宋大将高怀德,出自《《诗经·大雅》“大邦维屏,大宗维翰。怀德维宁,宗子维城。

高若讷,字敏之,宋代医家,精于天文,进士及第,出自《论语·里仁》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高攀龙,字云从,明朝政治家、思想家,东林党领袖。出自《易经.乾卦》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水流湿,火就燥。云从龙,风从虎。圣人作而万物睹。意思是龙比喻为王者,谓乾二之坤五为坎也。乾为龙,云生天,龙飞天路得云从,因此字云从是也。

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这说明,人们起名从典籍里寻找灵感的习惯在东汉末年就有了,并于隋唐以后盛行,宋,元,明,清,直至民国,可谓大放异彩:

傅斯年《大雅•下武》“於万斯年,受天之祜。

王国维《小雅·节南山》“秉国之均,四方是维。

钱其琛《鲁颂·泮水》“憬彼淮夷,来献其琛。

蒋百里,字方震,取自《震卦》“声震百里,不丧匕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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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人成功的起名经验,后人必然效仿,可以说唐朝人物效仿前人起名,宋朝人物又效仿唐朝及以前,这种引经据典的传统延续了千年,到了今天,那句女诗经,男楚辞,文论语,武周易也就不足为奇了。我相信几百年以后,我们的后代起名仍会崇尚这种传统,因为永恒的价值经得起时间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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